“既然这样,我只能祝你好运了。”说完,程奕鸣转身离去。
索性他又收回了手。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,但还需要人干别的,”祁雪纯实话实说,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这都不是光要命的后果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祁雪纯问。
“司俊风,别在这里。”她还剩最后一点理智。
然后,一阵汽车的发动机声音从窗外传来。
这时,房门忽然被推开,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“用一个纹身掩盖另一个纹身,那么被掩盖的,才是他们团体真正的标志了。”司俊风说道,“祁雪纯,我们算是半个同行,你知道这是什么团体吗?”
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
他拿钱查她的事,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,但却被她这么简单的推断出来了。
两人一怔,小束的这个想法很邪恶,但很靠谱。
“……”
“不好惹。”刀疤男摸着脖子,到现在还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祁雪纯冷笑,端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下了。
“那些人看上去不简单。”云楼忽然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