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 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 误会自己和陆薄言也能拥有现在的她无法想象的幸福未来。
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 电视的遥控器被苏亦承捏碎了,他狠狠地拔了液晶电视的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