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2岁。”
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
祁雪纯苦笑，学姐一片好心，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
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司俊风略微挑眉，算是肯定的回答。

司俊风没在公寓，而是被叫回了家里。

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
“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
“希望下次时间可以久点。”
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
司俊风沉下眸光。

“我验收完就走！”她有些慌乱的回答。

“……白
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，他特别叮嘱。

忽然，祁雪纯的眼皮动了几下，缓缓睁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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