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把昏迷的许佑宁带到岸上,顾不及自己的狼狈,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,不断按压她的胸腔。
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后来,我惹了一件挺大的事,我爸被我气得住院了,是七哥出面帮我摆平了麻烦。那之前我很少接触七哥,但那次,我明白我爸说的是实话,他真的很厉害,谈判的时候淡定而且有气场,做事的时候快狠准,明明是从小在道上浸淫的人,却让人觉得他有一股英明的正气。”说到这里,阿光笑了笑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“从那以后我就决定,这辈子跟着七哥了。”
沈越川连连摆手:“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呆了!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:“卖什么关子,我一点都不好奇!”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
好巧不巧,就在这个时候,阿光打来了电话。
今天,他把苏洪远约到这个地方,同样是为了仇恨。
“一周左右吧。”阿光说,“根据我对七哥的了解,这种生意他一般一周搞定!”
“你好。”男子朝着她笑了笑,“我叫小杰,越川哥让我来接你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脸意外,“她的表现有这么差吗?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危险的盯着许佑宁:“我刚刚才什么?”
苏简安的记忆之门,被洪庆的话打开。
许佑宁一颗悬着的心缓缓落回原地,她松开阿光,打着哈哈掩饰刚才近乎失态的紧张,又说:“我想去看看简安,你推我去一趟妇产科。”
她犹如被什么狠狠的砸中,随后,一股凉意从她的头顶笼罩下来,流经她的背脊,一直蔓延到她的双脚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康瑞城明显是一个人来的,也就是说他没有在今天动手的打算,警戒加不加强已经无所谓了。